3)种子_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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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真的娶了你,我也会忍不住把你抢来,关在屋里,日日夜夜地亲热。”封二爷的喘息带着若有若无的热潮,“哪怕你已经是我的弟媳,哪怕你被我干·的时候,只能喊我二哥。”

  白鹤眠的脸色迅速涨得通红。

  他明白了封栖松的意思。

  封二爷是摆明了告诉他,他们的感情连伦理纲常都阻止不了。

  白鹤眠心里欢喜,面皮却始终比封栖松薄了一些。

  他啐了声:“二哥,你别说瞎话。”

  “怎么?”封栖松托着小少爷的屁·股,把他往上抱了抱,好仔细观察他的神情,“鹤眠,你是不愿与我背着人苟且,还是……不愿在床上听我叫你弟媳?”

  “你……!”白鹤眠哪里想到封栖松看起来文质彬彬,说起荤话来却一套又一套,他瞬间臊得浑身像是烧了起来,却又隐隐地感到了畅快。

  他是封栖松的,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封栖松的了。

  不是什么封老三的,更不是封老三伪装的熟客的。

  念及此,白鹤眠心底的欢喜如潮水般退去,恨恨道:“三爷竟假装熟客骗我,害我纠结了这么些时日!”

  “怪我。”封栖松眉宇间的笑意尚未散去,看上去越发温柔,“那时你们的婚约尚在,我怕暗中包养你的事情败露,害了你的名声,便将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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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在他的名下……如此

  一来,就算事情败露,你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白鹤眠眨着眼睛,轻轻“嗯”了声。

  “鹤眠……”封栖松的手停在了他的腰后,垂眸望进他水盈盈的眸子,“可以吗?”

  白鹤眠静静地回望封二哥,许久,无声地笑了。

  他钩住了封栖松的脖子,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黏稠的亲吻并没有往**的方向发展,而是互相的慰藉。封栖松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感情,白鹤眠也不必再为熟客的事情担忧。

  他们彻彻底底地敞开了心扉。

  封栖松吻过小少爷的唇角,含住唇珠,再在柔软的舌尖伸过来之前率先堵过去,霸道又缠绵。

  而白鹤眠在喘不上气的眩晕中,双手背在身后,偷偷将一封信别在了亵裤边。层层叠叠的裙摆落下,迅速遮住了雪白的信封。

  这是封二哥爱他的证据,他想私藏一份。

  一吻终了,封栖松松开了揽在白鹤眠腰间的胳膊。

  白鹤眠干了坏事,不敢直视封二哥的眼睛,只依偎过去,轻声笑:“哥,你用过晚饭了吗?我叫千山去给你熬点热汤。”

  像是为了印证小少爷的话,窗外遥遥飘来千山叮嘱院中下人的说话声。

  天冷了,晚上还会落雪,南方的雪是阴冷黏稠的,不似北方,风刮着雪粒子,刀似的割着窗纸。南方的雪像雨,不经意间就打灭了灯笼。

  “你们仔细着点……不能灭了……”

  “灭了……二爷和小少爷出来……跌……”

  断断续续的话逗笑了白鹤眠,他撑起上半身,对着紧闭的门,喊道:“千山,我哪有那么容易跌跟头?”

  他又去搂封栖松的脖子:“只有三爷才会在白日里跌大跟头!”

  话音落下,紧接着一连串笑声。

  千山耳朵尖,早已听见了白鹤眠的话,赶忙举着手电筒跑到窗下:“小少爷,您晚上没用饭,要不和二爷一块吃些?”

  白鹤眠先前心事重重,自然吃不下饭,如今解开心结,肚子也叫起来。

  他掀开被子,搓着手准备披身厚衣服,一身旗袍可出不去门。

  哪知白鹤眠还没走两步,就被封栖松拉回了床上,按在被火炉烤得暖融融的被子上,掀开了裙摆。

  “小浑蛋,还敢私藏?”封栖松滚烫的手掌贴了上去,既罩住了信封,也罩住了粉嫩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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