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方看着虞胤的眼神都充满了心照不宣的同情怜惜:这幺傲气的女神却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里很不好受吧?也不知道顾三造孽什幺时候能够……
虞胤沐浴在圣父的光辉下,再一次接过顾沉,扔进了车后座,扬长而去。
顾沉清醒过来是在半夜,他自己家里,地板上。浑身冰凉简直像死了一样,酒气冲天。
过了好一会他才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一起身就看见沙发上扔着一件猩红的风衣。
他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喜欢穿这种冰冷肃杀血一样的颜色。
一切都在剧烈的头疼里如梦似幻,反正就是无法让他相信真实。
他想起来喝多了之后他就躺在地上给虞胤打电话,但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周围的人都有些吃惊,从来没见过顾三这个样子。眼眶烧得通红,抱着手机不放。
其实那时候虞胤正在开车回城,而他并不知道虞胤接电话全靠缘分。最后他终于喝醉了,所有人都在担心他突然暴起发个惊天动地的酒疯,连原本的庆祝地震过去的主题都被遗忘了,就盯着他一个人的动静,然后匆匆散了。
留到最后的圣父翻出他的手机,找出那个联络人,给拨了几十遍未接的那个没有名字的联系人打电话。
在那种所有理智都如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本能需求的时候,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毫无希望的希望着对方会接他的电话,会听他想说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可是胸腔已经要被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塞满了,转化为一种天长日久的疼痛,似乎与他已经伴生,无法剔除。
那到底是爱,是依赖,还是雏鸟情结,已经都不是很重要了。他连自己到底想要什幺都不知道,又有什幺值得搞清楚呢?
浴室里面是谁,他并不关心,直到接到圣父的电话:“喂?诶?顾少啊,您醒了?那个啥……”
圣父啰嗦了很久,终于说出了核心内容:“人家都已经来接您了,您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巴拉巴拉。
顾沉这才抬头看浴室,呼吸炽热,一时之间恨不得上去打开门看看到底是不是虞胤。
没多久水声一停,片刻后磨砂玻璃门打开,虞胤只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
她头上明明白白顶着两个白耳朵,看到他清醒的眼神,那白耳朵一抖,折下来不见了。身后的长尾巴也幻影一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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