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摊位上,便急忙离开了。
江清月路过巷口时朝里瞧了一眼。巷子不深,是条死胡同,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两根棍棒在地上滚动。方才进去的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江清月摇摇头,不管他是私人恩怨也好,另有目的也罢。只求这种种琐事,离得她远远得。
晌午过后,起了一阵风,吹散了乌云,日头露了出来。
酒肆茶馆前,围着许多人,惊堂木一拍,说书人摇着纸扇:“要说这江北王麾下有位左翼将军,那可真是一员猛将,为江北立下功劳无数。据说他一个人一匹马一杆长丨枪,就能在十步开外将那敌方将领斩于马下,可惜啊。”
说书人挥着纸扇拉着长调,磨足了台下人的性子。隔壁摊位专心吃食的江清月听见这故事的开头,手不禁一颤,汤匙里的混沌掉进碗里,溅起两三点汤汁。
片刻后,复又捞起。她面无表情的吹掉馄饨上粘黏的葱花,小口小口的将馄饨吞下。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再次听到,她终究是做不到毫无波澜。纵使生前几多生死,一生征战沙场赤胆忠心又如何,最后不还是难逃帝王家的猜忌,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书人卖足了关子,纸扇一收:“可惜啊这左翼将军最后竟成了叛国贼。北疆一战中,江北王中了他的奸计战死沙场。而这江北唯一的郡主,也被他当做筹码送给了那北方蛮夷。”
“江北王生前将他当做亲兄弟一般看重,在他死后,这左翼将军竟这般对待他的掌上明珠。莫说二十万江北军看不下去,就连江北三座城的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好在最后那反贼自食恶果,被年幼的江北郡主一刀刺死。”
他说到激动的地方,又是一拍惊堂木,还未张口,就被人抢了先。
“你这故事可真是无聊至极。”树干上倚着一个男子,往嘴里丢几颗花生,笑道:“说的这么激愤,怎么,你当时亲眼瞧见那左翼将军一枪杀了江北王?还是说亲眼看见江北郡主报仇雪恨?”
见有人扰了他的场子,那说书人心生恼意:“你这小郎君,懂不懂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我这人一向没有规矩。”莫桑一个纵身跃到他面前,“老头儿,这种胡编乱造的事儿以后还是想清楚了再说。下回再编个什么江南江北王左翼右翼将军的,被别人听了去,他们可没我这么好的脾气。”
那说书人气的,手指他鼻子,看着一副想要骂人的架势,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莫桑又堵住了他的话头。
“你这书说的可真没意思,事儿都过了多少年了,还拿出来念叨。”莫桑一挑眉,抢过说书人手里的纸扇,“要不,这书我替你说下去。”
说完也不等人家答应,猛地一拍惊堂木:“说到这快意恩仇的江湖人人都向往,可大家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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