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过是凑巧罢了。”陈谈之道。
人常说看破不说破,陈谈之这死孩子,非要当面戳穿,萧钦之脑子一转,笑道:“你小肚鸡肠,说了你也不懂,不与你说。”
“你说,我怎就不懂了?”陈谈之陈胜追击。
陈韫之可怜的看了一眼阿弟,怕是又要吃套路了。
“我且问你,我这第一回抓鱼,你阿兄就恰巧到了,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纵使非有心之举,也必然是上天注定,岂非比刻意要扑好的多?”
“你这是诡辩,诡辩。”陈谈之着实被萧钦之的厚颜无耻给惊着了,一顿普普通通的吃鱼,从他嘴里一出来,愣就成了上天注定。
“诡辩也是辩,你倒是辩上一辩啊?”萧钦之龇着嘴打趣。
陈谈之脑中飞速的转动,用道家来解释,不通,因为道家讲究无为既是有为,道法自然,顺应天意,正好落尽了萧钦之设计的“上天注定”的套里了。
若是用儒家,也不行,儒家讲究以人为先,但坏就坏在,萧钦之已经提前布置好了,你说他不是刻意准备,他来一个上天注定的,不需要刻意,立意更高更远。
其实,这个题很好破,用道家就可解,道家顺应自然,则萧钦之抓鱼或者不抓鱼,都属于客观事实,无非就两个结果。陈韫之到来也属于客观事实,也无非就两个结果,所以萧钦之抓鱼碰上了陈韫之到来,不过是四个有可能发生的事实中的一个。
若真有天意注定这种事,那陈韫之先前来时,萧钦之怎就不抓鱼呢?岂不是自相矛盾了么?
陈谈之脑子绕糊涂了,一时想不到,干瞪着眼,既不服气又无法辩驳的委屈样,惹得人好不大笑。
陈韫之夹着一口鱼肉,轻启口齿,入口顿觉得一阵辛辣,味浓汁厚,过后口中尤有余香,比之素日的清淡,是另一种极端,会勾着人去探索。
“钦之兄,好厨艺,此鱼风味之独特,堪称一绝,上回来,就没吃到,莫非是故意深藏不漏?”陈韫之虽是说鱼,然话中暗藏深意,已经点出破题之关键。
“韫之兄,你这耍赖了啊,哪还能场外支援的?得罚酒,我陪你一杯。”萧钦之大大咧咧的笑道。
“陈郎君,好话语,经你一提醒,方才知道钦之兄之破绽,我也敬你一杯。”徐邈在另一桌,举杯道。
三人共饮下酒,唯独剩陈谈之一人嚼着黄瓜,呆呆的,总想不到关键的地方,他这是心态被萧钦之搞乱了,脑子糊涂了。
“休息下,慢慢想,不急。”陈韫之看着可怜的阿弟,安抚道,又夹了一口鱼肉,放到陈谈之碗里。
“钦之兄,你下午与我说,千天师假正经,于此,我有不同意见,已有所得,特来讨教。”徐邈道。
“哦?可否细说?”陈韫之倍感好奇,又不掩饰古怪的笑,
那千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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