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长进了。”
顾清水倒是没有吃过苏晓晓做的饭，所以她也不知道苏晓晓做的饭菜到底可不可口，到底好不好吃。
“好吧，我看你今天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有吗？”苏晓晓刚才回来以后算了一些账，就是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啊，她好像想起来自己上午和方俊杰弄得有些不太愉快。
因为苏晓晓觉得方俊杰今天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怎么的，然后在这里说了一些很多奇怪的话，苏晓晓不懂方俊杰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苏晓晓觉得方俊杰这个人其实有些古怪，但是他这种古怪呢，是那种沉默寡言，不喜欢与人交谈。
方俊杰现在也喜欢说话，但是他说的这些话好像都是随便说说，好像都不经过大脑的思考，不懂他到底想要表达一些什么。
“哎呦，我这也没有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怼了方俊杰几下。”
“你们原来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方俊杰不是的得力下属吗？”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苏晓晓真的是想不起来了，她有的时候在外面说的话真的是太多了，苏晓晓自己都想不清楚，想不明白，记不完全。
有的时候苏晓晓说的话是真心话，但是有的时候苏晓晓说的只不过是说一些场面。
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毕竟这也是需要的呀，哪个人不喜欢听别人说好话？
苏晓晓也知道这些道理的，所以她在外面的时候就喜欢多夸夸别人。
“谁知道呢，我都想了一下，也不觉得我和方俊杰之间发生了什么瓜葛呢。”
顾清水有些看不懂了，你说苏晓晓聪明吧，当然是不置可否的，苏晓晓生意做得这么大，怎么可能没有脑袋呢？
但是你要说她不聪明吧，有的时候她反应真的还是挺慢的。
估计方俊杰对苏晓晓还是有些感情的，但是吧，顾清水说不出来是哪种奇怪，真的就像自己想的那样吗？
可是为什么苏晓晓一点都察觉不到呢，苏晓晓作为当事人中的一个，她应该也能感受到方俊杰对她的感情的呀。
顾清水问道，“可是我觉得方俊杰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呢，你知道吗？今天方俊杰在你家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他才走呢，你不是先回到房间里吗，他好像看出来你不高兴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退是进，然后他就等了一会儿，看你也没有出来找他，然后他就走了。”
怎么方俊杰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他为什么现在行为举止都有些怪异呢，不像原来的他了，苏晓晓也说不出来方俊杰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苏晓晓也没有学过什么心理学，不能知道别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什么嘛，我怎么觉得方俊杰被你这么一说，都有一些像什么跟踪狂之类的，给你一说我都害怕了呢。”
可不就是这样吧，苏晓晓不清楚方俊杰是什么意思，感觉不像是什么正常的人，思维就是都有一些出挑。
随大流是一件从众的事情，但是你又不从众，说明你这人有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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