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的种族,它们惯用的招数是虫海战术,所以这也导致了他们征兵的年限放的很低,有些偏远地区甚至十岁的虫子都可以上战场。
它的脸上是平静的,是一种懵懂的平静,它的眼睛还没有闭上,那双很蓝很蓝的眼睛看着顾菲,却又好像那目光其实是透过她在看什么。
“收队了!小婊子!”鸟人肆无忌惮的说。
顾菲的额头出现一个大大的井子,这种心情立刻将她刚才的情绪打断,她回头瞪了鸟人一眼,再次回头时,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抚上这只虫子的双眼。
“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嘛!”小狼人喝了不少酒,双颊红红的透过脸上厚厚的狼毛映了出来,他的声音再也不是轻轻弱弱的,舌头也伸的老长,像一只讨东西吃的阿拉斯加。
喷火龙猛地拍了他的头,一手咕咚咕咚的灌酒,喝完了整整一壶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早就说了是队长他们吓我!你们都被吓住了吧啊哈哈哈哈!现在相信我了吧,就算不信我,这庆功宴可是实打实的啊!”
什么庆功宴,不过队长抬了几桶酒而已,不过这东西在沙漠中也弥足珍贵了。
顾菲拿着一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虽然她不爱喝酒,但在沙漠中任何液体她都觉得不应该轻易的放弃。
队友们此时差不多都喝倒了,她看着帐篷里横七竖八的身体不由得想笑,数了一遍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缺了队长和副队。
帐篷里空气太闷,她端着酒杯出了帐篷。
虽然军队里不许喝酒,但在炮灰部队里胜利者回来有酒喝像是被默认下来的潜规则一样,没有明说,但都这么做了。
但也只有每场战役的胜利者。胜利者这个词语只有新兵才会用,老兵更喜欢用幸存者这个词来称呼这群酒鬼。
今晚月色正好。
“花骨朵。”低沉的叫,顾菲应声回头,背着月光她发现叫她的人身材高大却瘦削,这个身影太熟悉,熟悉到她几乎是立刻的认了出来。
“加布雷。”她顿了顿,“有什么事吗?”
“不要太沉湎于这些,我们。”他指了指顾菲,手腕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又指向自己,“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顾菲皱了皱眉。
“神族不是最宣扬民主的种族吗?生物生而平等这句话在神族里不是交口流传吗?”
“我们和他们平等,”加布雷似乎没有觉察出她语气里的不愉快,平静的道,“但是不一样。”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说不定明天还有战役要打。”
“花骨朵儿。”他叫住了她,“你的……感情,太多。”他说这个词的时候很生涩,像是好久没有用过这个单词了,“有时候感情太多并不是好事。有的人和事因为太渺小,所以根本不用去在意它。”
顾菲转过身来,“我和韦对于你来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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