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特别像？”江知淮被勾起了兴趣，偏头看向她。
秦笙的神情轻松，但那种认真足以说明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很久之前，确实隐隐有听她蜻蜓点水般提起过初恋，不过没讲什么细节，他又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就一直没再问。
现下，许是秦笙被突然牵引出的回忆弄得有些感慨，便比平常多说了几句：
“不是真的长相像，呃说不上来，大概他以前有段时间，经常就拿你刚才拍摄时的那种目光看我。”
冰冷淡漠的，又复杂的。像从密不透风的黑暗旋涡里，将她猛然拽回十五六七岁，所以才瞬间晃神。
秦笙可能至今也没读懂，但江知淮垂了垂眼，作为同性或者可能同类人，他能参悟透。
但他思忖了小会，并不打算指点什么迷津。
江知淮似随口提起，笑着打趣道:
“依我们小玫瑰同学的魅力，他追你应该得很努力吧。”
秦笙却摇头:“我追的他啊。”
江知淮愣了愣:“你会追人？”
秦笙便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抿抿唇补充道，“不过也只有那一次，仅限于很久很久以前了。”
唇红齿白的美人笑起来，语气平淡洒脱，像谈论今天晚上降温或者明天太阳不错:
“被狗咬一次就够了，我倒不至于，还要经历几次才能长记性。”
那厢摄像组高喊准备，小南叫来化妆师给秦笙补妆，他们休息时的短暂话题就此终止。
小南是新来的助理，外表乖性子更乖，尤其听秦笙经纪人周芸的话，见到她手里空荡荡的零食包装袋，人都要傻了:
“哎呀笙笙姐！你从哪藏的呀，周姐说要是没看住你又偷吃垃圾食品，就炒了我qaq”
江知淮噙着笑圆场:“我给她的。”
小南入职晚，不太清楚江大影帝跟自己家宝贝艺人的交情，一时间视线无措地游移。
他眼尾都是温柔色，手指抵在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声音很有磁性:“你知我知她知，不会有问题的。”
正在调口红色号的化妆师，立即举手表示:“本人也啥也没看见。”
他们氛围愉悦地说着话，很快投入去最后场戏的收尾，自然没听见不远处的门口，有道身量高的冷峻身影从外进入。
传来声值班警员敬畏而响亮的:“陆队长！”
男人皮肤很白，五官棱角清晰凌冽，他穿着警服，背挺得笔直，头也不偏地一路直驱向材料处办公室，只在瞥见大厅里莫名多出的各色扛机器的人时，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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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回来了？快坐，这次任务难不难？”
材料处主任王队，年近中年，是从上面受伤退下来的，级别不算特别高但管理范围大。
他拍了拍陆寒星的肩膀，招呼新来的警员去给男人倒茶。
陆星寒没什么表情地摇摇头，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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