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丝巾的柜子。
——
阚楹到包厢时,姜初已经在里面了。
几盏壁灯在地板上漫出一整片晕黄色的影子,隔着桌子和窗外透进来的几束光影交错着。
这家店在阚楹名下,店里的主厨有三位,其中一位是刚参加完厨师综艺而名声大噪的钟姨。
为此,不少老饕食客都成了店里的死忠客户,当然了,他们冲着钟姨来归来,中间会不会再被店里其他菜色吸引就不好说了。
阚楹视线往窗外轻瞥,看见了江市周圈波光粼粼的海湾和川流不息的大桥,光影暗处的玻璃上还能看见她的影子。
圆领条纹毛衣搭配撞色的丝巾。
阚楹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了须臾,在心里得出个评价,马马虎虎。
“哼!”姜初假模假样哼了一声,“我等你半小时了!你再不来我都准备走了!”
阚楹低头看了眼腕表,嗓音淡淡,“我们约的十一点。”
说完,她又朝姜初晃了晃手腕,“我早来了五分钟。”
姜初:“你就不能哄哄我?”
阚楹:“理由?”
姜初:“……”
阚楹见姜初不说话了,走过去坐下。
她不是故意怼姜初,而是从小到大的确没哄过谁,连相伴多年的幼帝也不例外。
姜初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阚楹坐下,她就凑过来八卦,“昨天听我妈说,谢松恪原来早就从你们家的子公司里出来了?而且谢奶奶还亲自发话说和他断绝关系,他做了什么事让谢奶奶那么生气啊?”
谢家在圈子里本身就很有分量,再加上谢奶奶的人脉,老一辈都很给面子,谢奶奶一发话,正在家里闲着摸鱼的老爷爷老奶奶们都让小辈们记住了,别帮谢松恪。
这么一搞,谢松恪别说在江市混不出名头,在整个圈子里也很难再混出名头了。
姜初问完,也不等阚楹回答,小声猜测,“他是不是偷挪公司资金了?不对,那不至于让谢奶奶那么决绝啊,难道和谢程煜有关系?”
阚楹眼也不抬,“群里怎么说的?”
姜初当即便道:“他们都猜——”
猜到一半,姜初突然回神,眨眨眼,紧张不已地看着阚楹,两手在桌布下疯狂扣扣扣,“我绝对没有和群魔乱舞群里的他们八卦你!”
“嗯,我知道。”
“你这么相信我呀?!”
阚楹不置可否。
这种事情一炸一个准,着实用不上信任。
倏然,姜初慨叹了一句,“幸好你早早避开了谢程煜,不然扯到他们三个里头,还不知道什么结果呢。”
俞烈的情况不太乐观,后半辈子是毁了,何知意在少了谢程煜和俞烈的撑腰后不得不认清周围的人情冷暖,什么时候能有资源都未可知,而谢程煜的牢狱之灾也是板上钉钉。
阚楹本来在百无聊赖地轻叩桌面,听到姜初这话,再想到书里原身悲惨下场的结局,出乎意料地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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