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之后，没谁能够坦然视之，包括本杰明也一样，只是没有像玛格丽特表现那么明显而已：“而且我相信凯，他已经证明了自己。如果实在太机密，我会让他出去的。”
老爱德华也没说啥，本来凯也是他的熟人。
他接下来要说的事，的确算是机密，可对凯却无所谓。
“我们的人检查了那个女性恐怖分子的尸体，发现了点东西。”
也就是零，零的奇特之处还是凯主动说的，这也是军方会第一时间对零的尸体进行的原因。
本杰明知道为什么爱德华没有坚持让凯离开了。
于是他让爱德华继续。
“那个女人的身体有着改造痕迹，我们的科学家从她的尸体上发现了基因工程的痕迹，以及大量药物改造的痕迹，他们得出的结论，这是一个相当成熟的改造技术！虽然还不能确认这种改造具不具备普适性，但我们相信，我们的敌人绝对不会只有一个这种改造人战士。”
本杰明眉头一皱，他其实一直在考虑到底是发动了这次恐怖袭击。
嫌疑目标有很多，中东一堆恐怖组织，还有世界上恨美国的国家，已经有能力做到的国家，太多太多了。
可细细想来，每一个怀疑目标都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表明不是他们干的。
比如中东那些恐怖组织，他们动机倒是有，而且也很愿意毁灭美国。可问题是这些人武器都只能用AK47和RPG，根本没有这个技术，也没有这样能力搞出这样的大事。
那些仇恨美国的国家也是，他们大多都过的惨兮兮，比如南美的几个国家，国内通货膨胀，名不聊生，他们就是想也没这个能力。
而那些有能力做的国家，又没有那么大的动机。
比如五常的其他四位，其中中俄都具备这样的能力。俄罗斯对美国其实只能说讨厌，还没恨到要炸翻整个美国的地步。这一点上，美国和俄罗斯人有着很大的认知偏差。
因为冷战的宣传，很多美国人都认为，俄罗斯恨他们，想要毁灭他们。
可对俄罗斯人来说，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发展，让俄罗斯回到他们认为的位置上去，暂时没兴趣也没空毁灭美国。
可美国高层非常清楚，中国人对他们不感兴趣。
而且就算他们两个国家对美国有恶意，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国际规则有自己的玩法，恐怖主义太low了。没那个正常国家会使用这种办法。
于是一圈下来，本杰明自己都蒙了，完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动机。
“关于这个女性改造人……凯你有什么补充的吗？”
其实就算本杰明不把凯留下，爱德华之后也会和凯说说这件事。他们希望知道这种改造人的性能如何，以及怎么对付。
“那个女人……战斗力还算不错，可缺点明显，一旦开始战斗，就失去理智，根本没有章法可言，对付起来并不难，一个训练有素的小队，完全可以配合干掉她。如果对方的改造人都是这种程度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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