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艾灵的脸更皱了。
如果说跟鬼族打一架，没问题，这个大陆的规则就是，鬼族是敌人，人族和灵族的公敌。
可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要跟他们交易的感觉，那种好像自己成了夹心饼干的矛盾感就出来了。
若是敌人，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吧？
还是说，按照那句老套的俗语，没有绝对的敌人？
艾灵扁了扁嘴，手指不自觉的反复揉搓，纠结的快没边了，直到零发出声响。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是谁啊？”
“啊？”
“意思就是你算个啥啊？”
零无语，这还没开始交易，这丫头就一副感觉自己做错事的样子，至于吗？
“你们的世界难道每个地区都很和平？大家相亲相爱一家人啊？”
那倒也不至于……
艾灵抿嘴不语。
“那难道都老死不相往来？”
“那也……没有……”生意还是照做的……
一下子艾灵回过神来，但又感觉那个跟这个好像不是一回事，总觉得在混淆概念。
“就这么说吧……”零啧啧两声，“你是这个世界备受关注的家伙嘛？你做什么会有人关注吗？”
应该没有……
“而且，万一真的有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的时候，你还得小心呢。”
“啊？”
“因为那不是变态就是仇人，你又不是万人迷，更不是晶石矿。”
呵，总觉得零时不时地就能让自己人间清醒呢！
艾灵忍不住笑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的样子，让一旁的火璃凑巧看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小丫头现在也称不上绝色，但那个笑容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暖。
那时候那个人明明胆小，面上永远怯弱的表情多，但偶尔笑出来的样子，真的让人的心能升起暖意啊。
活得久了，其实很容易变得冷漠……
“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火璃忍不住问道。
“啊？”
最近的火璃似乎总是会跟她说些话，艾灵总觉得火璃现在有点违背人设的感觉，毕竟之前的火璃总是怼她怼的怀疑人生，最近虽然也怼，但怎么觉得这家伙有时候又是一种很无奈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纵容一样，前面先怼了你，后面再给人一种，算了拿你没办法的态度。
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艾灵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有了这方面的幻想，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才看向火璃道，“嗯，就是在想自己要是有晶石矿的魅力就好了。”
“你还小，魅力什么的还太早了。”
果然还是那个火璃，艾灵听得连生气都没有，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人设什么的才太可怕了。
旁观一切的零：“……”
行吧，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能有进展的话，天上都能下刀子了！
“我不小了，放到某些地方，都能成家了！”艾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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