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章瑶平复了心情，回答道：“谢谢你。”
那头的江耀似乎是低低地轻笑一声，章瑶没听真切。
“你既然说有人故意绊倒你，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天人多，但想要知道是谁坐在那里还是很容易的。而且，我还有证物。”
“证物？”
章瑶自信地回道：“那条裙子。”
江耀略一思索，便知道章瑶说的是什么了。“你那天穿的裙子上面，有什么？”
杀青宴结束之后，章瑶那条裙子并没有拿去清洗。一来当时已经很晚了，二来她们第二天就要回S市，是以直接将裙子用脏衣袋装起，带了回来。
这几天章瑶本是要清理杂物的，看到这条裙子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心想为什么上面会有奇怪的印子。随后便肯定了某些事情。原本她就等着那个发了剧照的人露出狐狸尾巴，如今可不就是逮着机会了嘛。
这也是为什么，章瑶听到黎清说微博上有人放了照片，却丝毫不惊讶的原因。毕竟，在章瑶看来，这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裙子上面有星星。”
“什么？”江耀显然没懂。
“哦，我忘了男人对这个不太了解。”章瑶默默吐了吐舌头，解释道：“女孩子的高跟鞋就跟男人的领带一样，里头讲究着呢。但一般来说，高跟鞋的鞋跟都是中规中矩的，鲜少有星星模样的。”
“你是说，你的裙子上有鞋印？”
“嗯哼！”
章瑶略带傲娇的声音让江耀好笑，心里也放松不少。
“你的怀疑对象是？”
章瑶吐出两个肯定的字眼：“李云。”
江耀狭长的眸子半眯，遮住了里头的精光：“我帮你找监控录像，孟导那边，我也可以让他的服化提供证据。”
剧组的服化管理服装，虽然古装剧对演员的私服不做要求，但也许能够提供某些线索。
“好，那我去找证人，她的那种鞋跟，剧组里说不定谁知道。还有当时的座位分布，总有人记得的。”
两人利落地定下分工，这几个月的拍摄让他们有种难以言说的默契。就好比对戏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知道对方想什么，要什么。
没了这个话题，是时候说再见了。但章瑶没想着挂断。她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胡说，跟我没关系，那你要倒贴的人是谁？”
噗嗤——
章瑶没想着对方能这么坦然地说出倒贴的两个字，而且还拿来开玩笑。
“哦，那可能是个强力粘鼠贴吧，不然怎么能让我贴得住。”
“所以，我这是找了只仓鼠？很能吃的那种？”
章瑶：“……”
“饭点了，吃了没？”江耀看文森已经摆好盘，就等自己了，不由问道。
在剧组，章瑶就对两件事上心，拍戏和吃饭。当时剧组里有和《明月》剧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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