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咕哝了一句“那么认真做什么”回去著作省收拾行李了。
这个裴舜钦真是……以棠无奈摇头,心头却一点点凝重起来。她自然知道裴舜钦在担心什么,他与她不同,她只有自己一个人,裴家却是将身家性命都压在了陛下这个眼下看起来不占任何优势的皇帝身上,何况他父亲裴松之现在还在朝廷当差,为陛下周旋于太后之间,可说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了。现在陛下却舍他而亲近苏辙,无怪乎他会那么紧张。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劝劝陛下,让他好生安抚安抚裴家才是。
回到自己的值房,以棠心事沉沉地在灯下翻着书,烛火重重映照在她脸上,却是一行字也没看进去。兰亭在旁替她检查着明日的行装,轻叹道:“小姐还是早些歇息了吧。看书伤眼睛。”
以棠鼓着腮哼哼,故意吓唬她,“你再聒噪,明儿就不带你南下了。把你留在这宫里,同太后那老毒妇作伴!”
兰亭慌忙闭嘴,诚恳道歉:“是奴婢多嘴了。小姐可千万不要丢下奴婢啊!”
“哼,看你表现。”她哼声道,随手翻过一页,因觉更深露重,怅然叹息一声,问道:“现在几点了?九黎那边还没消息么?”
替淸砚山和宫中传信的正是九黎,她今日上山,是为护送苏辙从水路先行去往并州南边的下行郡上党,届时再与南下的车队会合。毕竟,岚曜不可能在并州城里就带上他们。现下消息还未传回来,她有点放心不下。
“子时了。小姐先睡了吧。有-->>eeeeee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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