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玉师姐托人送来的信。”
清风拿出一个通体洁白，带着香气的信封递给玉无涯。
“嗯，你下去吧。”
玉无涯摆摆手，让这个奴仆离开。
“是。”
清风恭敬告退。
等他走远后，玉无涯才打开了信封。
字迹很娟秀：
“无涯哥哥，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是的，我离开万法圣地了。”
“依旧记得，当年我和哥哥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是你从天而降，救了我们，并且血战千里，护送我们来到万法圣地。”
“你说，只要成为万法圣地的弟子，就没人再敢追杀我们了……”
“因为你，我和哥哥不再颠沛流离，过上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在万法圣地这几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但是，我已经没脸继续在万法圣地呆下去，也没脸再面对你，因为，在你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向你挥剑的，竟然是我……”
“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讽刺！”
“无涯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们也许不会再见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那么，只要我还活着，无论多远，多么凶险，我都会出现的。”
“哪怕万人唾弃，哪怕千夫所指，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愧对你的：灵玉。”
落款有些潦草，似乎是握笔的手在颤抖，而整张信笺已经湿了，星星点点的泪痕，诉说着悲伤和不舍。
玉无涯看完，久久不语。
最终，他抬起头看向遥远的天际，悠长的叹息一声。
“哎，傻丫头……”
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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