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萧静好满心负罪感,垂眸道“来照顾你。”
湛寂眼皮跳了一下,微微侧头,几字一顿,“你确定,是你,照顾我”
这可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她义正言辞道“弟子报效师父的一片赤诚之心绝对天地可鉴我就是来照顾你的”
“是嘛”良久后,他低声呢喃着,转过身时嘴角处微微勾起一抹幅度,“进来。”
得到允许,萧静好吧嗒吧嗒跟着走进小茅房。
“对不起,我好像总害你受伤。”她把包袱放在桌上,无比自责道。
湛寂递给她一个灌满清水的水壶,“无须把所有事都往身上揽,那日即便你不在,我也会那样做。”
“谢谢”她正口干舌燥,接过水仰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心里暗自神伤,话是这么说,可偏生她就是在场了。
又想起那双为她一遍又一遍擦去脸上血液的手,还有那几声悠扬婉转又带着丝丝着急的“静好”,不知是不是迷离时的错觉,总觉得那声音真的好好听,好听到即便她前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也会因为那几声急迫的喊叫而拼了命跑回阳间。
失神太久,萧静好都忘了有些东西不能多想,一想就容易魔怔。她没敢问湛寂挨了多少棍处罚,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真话。只得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才是
茅屋不大,有且仅有一个客房里面设施非常捡漏,一张木桌两个蒲团,一个茶壶两个磕破边的杯盏。外面有个灶台,上来思过的人必须自己解决斋饭问题。
萧静好将鼓鼓囊囊的行礼放在桌上,把睡得人事不省的“小不点”从包里拧出来揉醒,小家伙一见湛寂,立马蹦到了他怀里,发出令人耳鸣的叫声,一波接一波的,甚至还往他怀里蹭个不停。
“喂你做什么师父受伤了,不许你欺负他。”她说着强行把它抱了过来,“师兄说它这样子有些时候了,总是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叫声。”
湛寂微微看了眼那松鼠,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没说话。
“师父,你说它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个郎中看看”萧静好一脸担忧。
“不必。”他斩钉截铁道。
“为何不必呢它叫得真的很悲伤,尤其是夜晚,怕是得了什么怪病。”她边说话边忙前忙后用抹布擦拭着房间,相当地尽心尽力。
“它无事。”湛寂坚持说。
萧静好放下手中活计,在他对面坐下,两手撑着下巴道“它有事的,不然不会这么叫。”
那头长长乎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挂着些许不自在,静默良久,说了句“他长大了。”
“我知道啊,”她揉着小不点黄棕色的毛,一本正经道,“胖得跟只猪似的,你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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