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望便是。”
……
跟老舅道别后,李泰保持着灰头土脸须发凌乱的形象出了大明宫,侍卫统领老冯领着王府侍卫牵着逐月乌迎上来。
李泰接过马缰纵身一跃翻身上马。
逐月乌天赋异禀一身蛮力,对胖哥哥几百斤的身子轰然砸落浑然不觉,打着响鼻扬蹄而去。
李泰下定决心减肥,一把火把从前的轿子、肩舆全部烧得干干净净,而今出入一律乘马。
看着人潮涌动的朱雀大街,李泰心头慌得一匹,逐月乌欢快得撒着蹄儿,李泰一个劲儿地兜马头。
死马,跑这么快干啥,真当你家主母吃素不成。
昨晚在程府一夜未归,与程涵雅那个祸水相对一夜,阎婉保不齐这会儿摆下了十八般杀阵等着自己。
死死勒住逐月乌嚼头,李泰怅然道:“老冯啊,你说这会儿回府主母会作何反应?”
老冯手按刀柄,警惕地四处打量,见并无异状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昆仑居事件和程家敲闷棍之后,王府护卫系统两度更改并从新制定了严密的保卫计划。
但凡李泰出府暴露在人前,王府护卫必须暗中控场,确保一只苍蝇也不能靠近王爷。
看了看主公愁云惨雾的脸色,老冯瓮声瓮气道:“王爷勿虑,主母昨夜至今并无异常,没有放话要拾掇王爷!”
李泰眼珠子蓦然瞪得比铜铃还大,惊疑道:“并无异常,你确定?”
老冯想了想,迟疑道:“没错,主母不吵也不闹,也没有放狠话,王府一切事宜如常,应该……不会出事吧?”
夭寿了,没有反应才是最恐怖的反应,李泰抹了抹冷汗喃喃道:“不应该啊,这娘们儿在憋啥大招,这是要隐忍不发秋后算账不成?
这不是她的性格,你再细细地从头捋一遍,老冯,咱这心里头咋就这么不踏实呢?”
老冯沉默了,半晌后不敢确定道:“对了王爷,今儿一大早听主母的大丫鬟静怡碎嘴,说主母昨夜房间一夜灯亮未熄。
这个……算不算异常?”
算不算异常……
李泰险些栽下马来,幽幽道:“老冯啊,你这么多年如一日得勾引静怡,至今还停留在夜半独坐手为妻的日子,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个……不好,费纸又伤身,最重要的是丢了你家王爷我的颜面。
你堂堂一个亲王侍卫统领,连一个大丫鬟都搞不定,传出去这像话吗?”
老冯黢黑的脸堂憋成了紫色,吭哧道:“可不敢浪费书纸,那是要遭雷劈咧,那啥……咱都是挑着要换衣服的日子……末了囫囵一擦让静怡清洗衣物就对了。
再说了咱这也是洁身自好,王爷您不见了主母也是耗子见了猫,咱捡现成的学还能有了差池?”
“吁”
李泰赶紧一夹马腹离开老冯两米远,这个蠢货,他宁愿让静怡洗他的“脏”衣服,也不拿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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