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霍菲不知道凌天宇葫芦里买什么药。
“这提案还需要改。”凌天宇道。
“直白的。”
“好吧，直白的话呢，我也不良费大家时间了，这个提案，重做。”
闻言，霍菲诧异的看着凌天宇。
这家伙刚刚一直在玩手机，他认真听了吗？
皮特脸色一变，看向凌天宇：“重做？原因呢？是创意不好还是文案不好？你不能一句重做，我们就要重做吧？你知道这是耗费了我们运营策划部多少人的心血吗？”
“各位喝过咖啡吗？”凌天宇没有回答皮特，而是看向众人问道。
众人点头。
“你们喝过，我没喝过。”
“……”
“……”
“……”
……
众人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你们都喝过咖啡了，那么也应该知道，咖啡味道芳香醇厚吧？”凌天宇继续道。
众人点头。
“那么你们喝过加了芥末和辣椒的的咖啡吗？”
众人摇头，表示没喝过。
加了芥末和辣椒的咖啡，谁喝啊？谁愿意喝啊？
“坐着这里的，相信智商应该都不是硬伤，剩下的，还需要我再说的明白点吗？”见众人摇头，凌天宇看向皮特，再将目光落在霍菲身上。：“总裁。我说完了。”
“凌总，我觉得你是对我有意见。”
刚刚霍菲叫皮特的时候，他就笑了，现在又否定大家都认同的提案，这不是对他有意见么？
“就事论事。”凌天宇冷淡的吐出四个字。
“凌总，我刚才在将的时候，您好像没有仔细听，一直在玩手机，所以，我觉得你的意见不中肯。”皮特有些怒道。
大家都如同了，他却说重做，这不是打他脸么？
凌天宇耸了耸肩膀，：“我很想仔细听，你别怪我太直白，这种舍本求末的垃圾营销，我真的听不下去。我是尊重你，你的团队和公关公司，我才没打断你，喊停你。”
皮特闻言，有种有气没地方撒的感觉，手紧握拳头，然后立马松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您继续。”
“你概念角度没错，但创意，我只能说一个字：俗。”凌天宇看了一眼荧屏上的海报，然后看向皮特。
“那里俗了？杨贵妃是四大美人之一。这样的推广，观众一目了然啊。”皮特反驳道。
“那个，市场部在哪？”凌天宇看了一眼众人问道。
话落，一个都市OL靓丽女郎举手。
“公司水漾活肤系列主打的年龄人群是多大？”凌天宇看向市场部经理问道。
“十六至二十三。”市场部经理回答道。
“十六至二十三。”嘴里念叨着，然后看向众人，：“你们觉得，这种年龄的人群会对杨贵妃感冒吗？”
“你增加东方元素没问题，但，你如果你这么理解东方元素，我只能说你太注重表面，过于肤浅，行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能听懂的，就听，听不懂的，我建议去脑科。”
“你这提案，要么你能力有限，要么就是没用心，要么你就是拿钱敷衍了事。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代表没人不知道。过去的公司拨下的广告费，你揩了多少油水拿去给你女朋友买爱马仕LV？”
“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说我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好，对你有意见也好，但是，这种劳民伤财，达不到任何推广效果的方案，重做。”
“会议到此结束，可以散会了。”说完，凌天宇不等霍菲发话，便起身离开了。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
没想到他还有两把刷子。
霍菲一笑，但立刻恢复职场女王的模式，：“凌总监刚刚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提案，重做。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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