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百四十五章 刺激_三国骑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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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已到了罪无可赦的地步。

  曹丕如果还想要脸,要保持国家刑纪,就要借曹洪脑袋一用,这是谁都拦不住的事情。

  曹洪是自己嫡亲叔父,自己该何去何从?

  此时此刻,魏军已到了内战边缘。

  这么大的败仗,这么大的损失,曹洪罪责很大,体量也很大,正好用来堵窟窿。

  曹丕称帝,双手沾满血腥,天崩之际,绝无活路可言。

  跟着曹丕的人,绝无好下场。

  曹彰以勇力给曹植换来一条活路,田信也没染曹彰的血,曹植这里有的谈,有活路。

  “内兄托弟转达问候,并说此天下大变之际,大丈夫当顺应本心而动,不枉此生。”

  曹演说完,端起茶碗说:“子恒酷烈,不似天子仪表。”

  顺应本心而动,曹休扭头看帐外远处飘荡旗帜,自己的本心是什么?

  最想回到谯县,守在母亲墓前。

  还有曹仁的托付,带着亲族、谯沛乡党闯出一条活路,把富贵延绵、传承下去。

  还有叔父的命,要保住。

  曹演不仅仅代表着曹纯一系,他是刘备的女婿,还代表另一个女婿曹楷即曹仁一系,也有叔父曹洪的嘱托。

  曹休手握曹仁移交的大将军印,是唯一能在指挥权上与大司马曹真抗衡的存在。

  两个人至今没见面,见面后就要分高低,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操作不好会加速内部分离。

  另一边曹真阴着脸来到夏侯尚大营,曹真大司马一职能压住夏侯尚的征南大将军,又是夏侯尚的内兄。

  他阔步而来,就见夏侯尚在帐前舞剑,唱着曹植的《白马篇》,其左右亲兵、吏士或拍打手掌,或击剑伴奏。

  而贾逵、满宠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夏侯尚不尽兴又高吟一声,呵呵笑着将手里宝剑递入鞘中,交到儿子手里阔步迎接曹真,脸上没多少表情:“拜见大司马。”

  曹真挥退左右,问:“今早四更时仲权所部拔营向东?可有调令?是何原由?”

  夏侯霸已经率部向东,肯定不是去平叛的。

  “哦?竟有此事?”

  夏侯尚故作惊诧,摊手笑问:“仲权与子建相友善,难道大司马不知?”

  “伯仁!此非意气用事之时!”

  曹真喝斥,厉目:“你我再无作为,虽强敌在侧,我等将先同室操戈!徒惹人笑!”

  “徒惹人笑?”

  夏侯尚后退几步,展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体型宽硕的曹真,自嘲:“我连妾室都护不得周全,又如何能庇护部伍?惹天下人笑的是我,是我夏侯伯仁,非是曹子丹!”

  夏侯尚右手握拳拍打自己心口,依旧往后退,盯着曹真:“我愧受征南大将军这等重号,既然大司马欲有所作为,我这就去取将印!”

  说罢夏侯尚转身就进入大帐,从帐中取来漆木盒盛装的征南大将军印,高举着走出来。

  依旧盯着曹真:“将印在此,不知大司马欲有何作为?可是要夺回大将军印?”

  曹真怔怔看着夏侯尚片刻,轻哼一声甩袖转身离去。

  贾逵、满宠等人目送曹真离去,又围到夏侯尚面前,贾逵焦虑恼恨:“适才将军所言是何语耶?”

  “是一腔肺腑之言。”

  夏侯尚瘫坐在地,如释重负:“全军吏士皆知某夏侯伯仁护不得妾室,哪里又能护持部伍?此事之后,兵将离心,我还有何颜面统兵?贾君,可持此印交与大司马,大司马若不收,就送与曹文烈。”

  “我父子将回雒都请罪,诸君勿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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