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不只是灯,还有暖被窝的人。
看到跪坐在榻上,正在哼着小曲儿哄虎儿睡觉的越娘,王延兴心里一阵哭笑不得。
脚下步子不由得一缓。
这小娘也真是的!
只是,既然已经将越娘接进了刺史府的后院,再将她迁出去,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想到此节,脚下也不再犹豫,踏了进去。
听到响动,快要睡着的小虎儿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眼睛闪吧闪吧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王延兴。
越娘连忙也回过头来,见是王延兴,连忙爬过来拜道:“奴婢见过阿郎……”
“不用这么拘礼……”王延兴左手摆了摆,坐在了床榻上,右手却去逗虎儿,“虎儿!还不睡觉啊!”
“快叫阿郎!”越娘连忙吩咐虎儿道。
“还是叫大人吧!”王延兴却道。
越娘一听,登时羞红了脸:叫阿郎,那是奴婢叫主人,可叫大人,那却是儿子叫父亲了。
她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王延兴却直接牵过她的手道:“与你们母子相遇,也是缘分……你不会嫌弃某读书少,不会诗文吧!”
越娘手被握着,一颗心不住地猛跳,连忙说道:“奴婢不敢……阿郎不嫌弃奴婢糟糠之躯,是奴婢的福分……”
王延兴捏了捏她柔软的手,靠着坐了过去:“若说福分,某能与你同居一屋檐之下,于某也是福分!”
一边跟越娘说话,一边又去逗虎儿:“虎儿!你说是不是?”
虎儿却只是挠了挠头,不说话。
“虎儿还没起名字吧!”王延兴又问越娘。
“还不曾有……”
“王氏辈份,某这辈都取一个延字;下一辈,则取一个继字,虎儿不如便叫王继虎吧!”
越娘连忙把虎儿拉过来,让他朝王延兴磕头:“快说,谢大人赐名!”
虎儿这才懵懵懂懂地磕头,奶声奶气地说道:“谢大人赐名……”
唉……这算是认了这个儿子了吗?
无端端地,就多了个儿子……王延兴心里真是一阵哭笑不得。
不过,看着虎儿这幅讨人喜欢的模样,王延兴也不再多想。
逗他玩了一会,便让越娘哄他睡了。
夜渐渐地深了,熟睡的虎儿,鼻息细细的,如春风抚叶。
可越娘的声音却开始急促起来,似乎是夏日里,暴风骤雨。
有故事却又许久未经人事的女子,果然就是风韵不同啊!
将王延兴在泉州的风流韵事暂且搁下,视线再转回广州。
就在王延兴和采儿面谈后,又过了十余天,采儿女王,便领着一帮子的掌柜、伙计到了广州。
前来接驾的燕弗一看,王延兴前来主事之人,竟然是一个女孩子,吃惊得嘴巴里面可以塞进去鸡蛋了。
燕家也有派人过来,连忙小声地跟他解释道:“此女是王刺史的妹妹,名唤王采儿,正是泉州茶场的场长,也是郁香茗茶的大掌柜……”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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