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喜想了想：“四点左右吧？二十分还是半点，大概是这个时间。”
晏修看着她：“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你确定吗？”
安文喜点头：“我确定，因为晚上我要约会，所以格外注意时间，我还让他们尽量在五点前弄完。”
晏修：“那你们大概是什么时候走的？”
安文喜：“五点左右吧。”她顿了一秒，“这些东西没必要问我一个人，其他工作人员应该都有一个印象。”
这像是要反客为主？周炎记录的笔尖一停，抬眸看她：“我们自然会的。”
“那就更好了。”安文喜弯起嘴角，笑容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出破绽。
晏修神色淡淡：“走的时候有没有撞到什么陌生的人，或者车？”
安文喜回想片刻：“有一辆垃圾车进来。是我打电话让他们进来的，因为晚上要拍摄嘛，我让他们把整个园区都清扫一遍。”
晏修：“几个人？”
安文喜：“两个人吧？他们是负责园区清扫的工作人员，一般一组是两个人。”
晏修记好联系方式，如他所想，依旧是这三辆车最可疑。但现在这么晚了，只能等明天询问这些人了。
等安文喜走了，几人坐在一起，魏梓文拿着买来的矿泉水，递给几人。冰过的矿泉水捏着手里，缓解了不少夏日的炎日，晏修一口就喝了半瓶。
周炎和魏梓文意见相同：“我觉得安文喜说得有道理，不像是凶手，最重要的还是查查那些员工和剧组的人员。”
晏修点头，又问：“有没有查到王先辉、陈美丽、言颜，这三人之前有没有什么瓜葛？”
周炎和魏梓文同时摇头，周炎道：“没有，根本没有找到有什么瓜葛的事，两人的圈子相同，交友圈是一样的，顶多就是拍摄时发生了一些意见不合的小矛盾，我觉得上升不到要杀人灭口的程度，而且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事，随便一闹，整个圈子都知道了。我走访过很多人，都说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瓜葛的话，那凶手是随机杀人吗？但尸体死前的那个双手合十的动作，你们觉得有什么意义？”晏修仍对这个动作不解。
周炎：“一开始我觉得像求救的动作，但根本手臂上的尸斑形成来看，压痕较重，是死后被凶手布置成这样的，然后在放进冰柜里。”
魏梓文：“我觉得像是凶手给的一个记号，但祝法医说可能是忏悔。”
“忏悔？”
周炎：“他们想要忏悔什么？”
晏修眯起双眼：“如果凶手是随机杀人，那么我们根本就无法猜到凶手下一步要做什么杀谁？如果凶手和死者之前认识，那一定藏着什么是我们还没查出来的关系，可能发生在三年前，可能是五年前，可能是十年前……如果只有王先辉一个人，我们的调查会很困难，但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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