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来。
“你要干嘛?是觉得在这里太闷了吗?你可不能出去,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被通缉的人。”
“黑镰可能出不去,但是慈善企业家白纹可不一样。”黑镰换上了白纹的装束,还有模有样的学着哥哥的样子行礼,“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胡闹,你就在这里哪也不准去。”
“我去给哥哥调查那家伙的家庭住址啊,哥哥就留下来陪着他吧。而且,一直在这里确实有点闷。”
“太冒险了。”
“其实哥哥一直不露面才会引起怀疑吧,放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镰,哦不,应该说是“白纹”还是优雅的离开了庄园,去赴他的宴会去了。
可是真的调查到奈布的家庭住址又怎么样呢?根本就是敌对的状态,带给他的甜蜜也寥寥无几,他现在,应该很想逃走吧。
如果换一种相遇的方式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没有生意上的责任,白纹倒是一直想成为一名画家,哪怕无人欣赏,穷困潦倒。或许某天,在海德公园写生的时候会偶然遇到对方,他可能慵懒的坐在长椅上逗着圆滚滚的鸽子。
而自己则会撕掉画架上的风景画,为他描绘一幅速画像,然后大着胆子走上前将自己拙劣的作品送给他。
他来这是为了记录最美的风景,而那个人刚好出现了,一切都恰到好处。
若是天公作美,或许天空会下起大雨,他们抱着画架和燃料,狼狈的一起在屋檐下避雨,之后邀请他来家里喝一杯酒暖暖身子,什么也不做,只是聊聊天。
他会处心积虑的调查对方日常的行程,守在他常常走过的街边,在画架旁,期待着跟他再次相遇。
只不过这次的画作可没办法无偿送给他了。
一个吻,换一张画。
只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自己画的最后一副风景画,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拿起画笔了。从他第一次鲨人开始,他就再也不肯画画了。他手上原本该沾染的,是红色燃料,而不是谁的鲜血。
艺术本该是干净的,现在的他再画的东西,是不是也同样充满罪恶,很多时候都无比的厌恶自己。
事情究竟是如何演变到如今的模样,一切都发展的太快,快的他来不及招架。
或许早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奈布睡的还是那样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怎么舍得把他送走呢。
“你想家了吗,亲爱的。”有时候白纹觉得,很多话奈布醒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敢对他多说几句话,“真羡慕你还有母亲在等着你回家,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没怎么见过母亲,她早早的去了天堂等待我们,可惜,我们是要下地狱的。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奈布佯装睡着,静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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