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不等司南质疑,墨非城便挂掉了电话,说:“为了让爷爷和他心爱的女子在一起,我就是把整个墨氏都送给冷慕言,也是值得的!”
苏小绵含泪点了点头,望着笑靥如花的女子,不知是欣喜还是凄凉,总之就是很想流泪。
冷慕言挂电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冷德勋的面前,痛苦的说:“爷爷……”
冷德勋失了神一般,痴痴呆呆的转身离去,背影孤寂而落寞,嘴里低声说:“这一辈子我没有白活,没有白活……”
死寂的老宅中,只回荡着冷德勋滚动轮椅的声音,绵远悠长……
翌日清晨,管家发现冷德勋已经平静的去了。
临走,面色平静,怀里还死死的抱着年轻时候唯一一张和夫人的结婚合影,珍宝一般。
墨非城和苏小绵坐在墨正尊的病床边,望着依旧昏迷的墨正尊,说:“爷爷,她来了……”
“叮铃铃!”
墨非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冷慕言打过来的,墨非城按下了接听键,正欲说话,不想里边却传来冷慕言歇斯底里的叫声,“墨非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之后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墨非城吃了一惊,冷慕言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文朵走进来,一脸复杂的表情,说:“冷家老爷子仙逝了……”
墨非城猛地一怔,整个人几乎僵住,冷德勋,死了?
文朵低头略带一丝的伤感,说:“冷德勋这一辈子也不容易,安夏死的时候,冷德勋也才不过十二岁出头,自从发誓决不再续弦,就这样孤苦伶仃的一辈子,只盼着百年之后和安夏小姐一起下葬,葬在一起,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只是后来经常在外边混女人,不过始终不结婚。老了,老了,最后安夏又回到了老爷子身边,落得个独孤百年,这也就是命了!”
苏小绵感慨了一声,便说:“总归,夺人所爱实在非君子所为,而且足足让安夏的骨灰等了他半个世纪,未免也有些太自私了。”
文朵一边走到病床边帮墨正尊按摩,一边说:“年轻的时候,老爷子,安夏,还有冷家老爷子是同窗好友,青梅竹马。我们老爷子和安厦小姐自幼相好,后来冷德勋上来插上了一杠子。当时冷家比我们墨家的势力大,安家只是当地的富户,最后迫于压力只得将安厦嫁给了冷德勋……”
“文朵,这些都是爷爷告诉你的吗?”苏小绵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小时候就跟着老爷子了,他经常抱着安小姐的照片看,有时就会同我讲讲他和安小姐之间的趣事儿!”文朵说。
苏小绵跑过去,一边帮助墨正尊按摩另外一只手臂,一边饶有兴趣的缠着文朵让她讲老爷子年轻时候的故事。
伊曼别墅,伊曼焦头烂额的坐在沙发上,来来回回的思考着,要怎么拆散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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