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真息，也是真火候！”
张之维眼睛一眯。
调息有四相：呼吸有声者，风也，守风则散；虽无声而鼻中涩滞者，喘也，守喘则结；不声不滞而往来有形者，气也，守气则劳；不声不滞，出入绵绵，若存若亡，神气相依，是息相也
第四种才是调息的最高层次，即达到“不声不滞，出入绵绵，若存若亡，神气相依”，好像在呼吸但又没有呼吸，这就是“真息”，也即“真火候”。
“真火者，我之神也，而与天地之神、虚空之神同其神也。真候者，我之息也，而与天地之息、空虚之息同其息也”，这是火候工夫的极致。
顾长歌似乎领悟到了真火候的境界，呼吸之间，那浓厚无比的真炁随心流转，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该死，必须得使出全力了，这个家伙简直是怪物啊，光凭这炁简直能压死人！”
风天养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唾沫，摸了摸怦怦乱跳的小心脏，一咬牙，随即快速捏出法诀。
唰！
只见，风天养的身上散发出粉色的炁，涌入他腰间的蛇皮袋之中，上面隐隐浮现出一道道浓厚的黑气。
嘶嘶嘶！
蛇皮袋内仿佛又无数恶鬼在乱叫，下一秒，只见数十道黑色的魂体浮现在风天养的身体周围。
“奶奶的，这可是我控制的极限了，我就不信，我风天养打不倒你！”
风天养大叫一声，控制着数十只恶鬼，化作数十道黑色的鬼影，朝着浑身上下散发着金光的顾长歌冲击而去。
嗤嗤嗤！
鬼影的速度极快，毕竟是虚化之物，能够如同元神一样，远遁千里，只需要一瞬之间。
砰砰砰！
只见，数十道鬼影宛如密密麻麻的黑针，刺向了顾长歌身上那宛如实质一般浓厚无比的金光，发出难听的声响。
然而，令风天养震惊的是，那数十只恶鬼落在顾长歌身上的金色炁团之上，竟然只能浅浅地钻入一部分。
上面散发出那雄浑正气的力量，直接将数十道鬼影烧的冒起了黑烟。
“怎么可能？”
风天养直接傻眼了。
要知道自己的数十道鬼影可以轻松击破，别人的护身法术啊，之前遇到过一个龙虎山的高功，也能够击破金光咒。
但顾长歌身上的金色炁团浓厚的像是铁壁一般，而且上面的力量，似乎对邪灵恶鬼有天生的克制作用。
让他的攻击完全失效。
“诶？”
解空也傻眼了。
他自忖如果是自己的金钟罩，也未必能够抵挡这数十只恶鬼的攻击，然而顾长歌似乎抵挡的颇为轻松。
“长歌这小子的丹法虽然不如金光咒灵动，但更加坚固，抵挡这种恶鬼自然也是颇为简单。”
张之维咬碎一颗花生米，眯起狭长的眼睛。
继续观察着。
正因为如此，顾长歌的丹法凝结出来的炁更适合化物，否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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