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程军,那则传言里面,有描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吗?”
我忽然这样问道。
“诶?这个嘛,好像没有唉。”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既然是亲眼目睹了什么,那为什么却没能描述出它的外表,而只是简单的用‘不干净的东西’来草草概括呢?这样不是根本说不通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也许是目击者没看清吧。”
对于我说的话,程军略一思考便显露出了疑惑的神态,只是,用“目击者没能看清”这种看似”说得过去,其实近乎搪塞的理由来进行解释,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吧?
“那样的话,也还是不符合常理。就算是没有看清,但大致的轮廓不可能丝毫没有印象,不能具体描述出来的话,也会用‘黑影’,‘人影’之类的词来形容。所以,假使目击者真的看到了这种事,只用‘不干净的东西’来描述就显得很奇怪了吧。”
“会不会是因为太过害怕而记忆紊乱了呢?”
“不可能的。记忆这东西可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再怎么模糊,也不可能到了连最近看过的东西都忘掉的程度,除非是受到外在因素的影响。”
“外在因素...指的是人为什么的吧?或者说......是什么其它的东西?也是超出常理的那种?”
我发现这家伙虽然做事很不靠谱,性格又中二又倔,但在对于“灵异”——或者准确地说,是那些超出常人理解的事物——的认知上却格外地有天分,这点我不得不承认。
他说的和我想的一样,我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也就是说,目击者因为受到某种超常外力的影响而记忆模糊的这种可能性,我们两人都料到了。
仔细想想,也许还真是这样。倘若目击者被模糊的记忆只有特定的部分的话,那无疑会给这一猜测增添很大的说服性。
而想要去印证猜想的话,就只能找到目击者,那个最初散播谣言的人(也有可能是他告诉别人,然后别人传播出去的,散播谣言并非他的本意)。
所以现在再待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是明白的,但程军不明白,性格太过执拗,劝也劝不动,所以我才会不知如何是好。
“总觉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我又试探性地劝说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要走的话你走,反正我不走。”程军依然是老样子。
真是够麻烦的呢
天色已经将晚,那只黑猫也消失不见了,楼梯间的窗台上再次空无一物,只剩下在残阳中漂泊的微尘。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以及空气变得沉闷和越来越暗的事实。
通常来说,要遇到灵异事件(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不会有正常人愿意见鬼的吧?),时机和地点是很重要的,即便选对了地点,倘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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