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但好像懂了，又好像没看懂。”
陈东恍然大悟。
“所以你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刘姑娘扭过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难道不是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是电影本身的问题呢？”
听了陈东的这句直白的提醒，刘艺霏眼睛里的怀疑也越来越多。
“所以东子你其实也没看懂对吗？”
陈东笑了笑，然后配合着点点头。
虽然参加《无极》首映礼的很多人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都从一开始的期望变成了失望，但是网上出现的影评却是清一色的好评。
三天过去，《无极》正式登录各大院线，首日票房砍下2112万。
不只是打破了《英雄》创下的首日票房记录，也创造了点映票房记录。
与之而来的是恶评如潮，估计陈大导演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没有提前让公关团队做好应对措施，等终于反应过来，再想去处理，已经是来不及了。
……
东诚影业。
陈东这会儿也没忍住好奇，便上网关注了一下情况。
“《一个馒头的血案》应该快出来了吧？”
具体时间陈东自然记不清了，但是他知道在《无极》上映之后，一个叫胡哥的自由职业者，便魔改了《无极》，制作出了《一个馒头的血案》，且视频一经发布，迅速在网上蹿红。
没等到这个魔改视频，倒是等到了魔都国际电影节组委会的邀请函。
对方把邀请函送到公司，经钟莉芳之手，这会儿送到了陈东的办公桌上。
“魔都电影节么？应该是冲着《绣春刀》来的吧。”
钟莉芳听了陈东的猜测，便问道：“那我们要不要报名？”
这事有点来的突然，陈东犹豫了下，想起那天王常田的话，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便不再纠结，点头道：“报名吧。”
“好——”
几分钟后，陈东看着去而复返的钟莉芳，看着她手里的红色卡片，也不禁苦笑了一声。
“这次又是哪家的邀请函？”
“张一谋导演的电影《千里走单骑》的首映礼。”
陈东接过邀请函，拆开看了两眼，居然还是手写的，嗯，用心了。
“还有事？”
放下卡片，陈东见钟莉芳还没走，不仅没走，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遂好奇问道。
“有个小疑惑。”
“哦？说来听听。”
“为什么网上《无极》的口碑这么差，票房却不见减少？难道真如陈恺歌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的那样，是有人在故意黑这部电影么？”
陈东想了想，才斟酌着回道：“或许真有公司在背后痛打落水狗，但前提是这部电影的口碑已经自己烂了。”
“至于票房还没缩水……我想有两个原因吧，一是陈恺歌导演这么多年积攒的信誉还在发挥着作用，二是电影才上映两天，即便网上恶评如潮，也还没到彻底反噬的时候。”
“原来如此！”钟莉芳恍然大悟，“谢谢陈导解惑，那我就不打扰了。”
12月18日。
陈东心心念念的《一个馒头的血案》终于被胡哥上传到网上。
不到半天的功夫，这则只有二十分钟的短视频便火遍全网。
业内震惊，陈恺歌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是厉声说道：“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然而陈大导演绝对想不到，他在气愤之下说出来的这句话，会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成为网络流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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