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七品至正五品官员。凡举荐副小将者,需从四品至三品官员。”
她顿了顿,不再往下说:“倘若一进军营,便是小将,有何意义?不若,先从领队做坐起。”
沙曲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有何意义”,就连举荐副小将都需从四品至三品官员,你一上口便来个小将,好似你能举荐似的。
不过她算是听出来了,这个凤姑娘是官宦子弟,家里至少是个七品官员。
她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了这等魔物?
须臾,沙曲又转念思索几番,觉得确是一个机遇,便起身朝夏枫郑重作揖:“若得凤姑娘举荐,在下感激涕零。”
“不用谢,”夏枫拍拍她的手背,大方得朝众人挥挥手,赏赐似的,“姐妹们都可得举荐!”
沙曲:???你家是卖官的吧?
咻——
倏然,有一痕寒光划过晚霞的艳丽,擦鱼鳍而过。
夏枫捡来的宝剑本就锋利,刃上串着的鱼受此力波及,啪嗒一声被割开,直直掉入火堆,掀起一圈火花。
艹……老娘的鱼。
夏枫紧皱眉头,杀气一触即发。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的山路边,由几个家丁守护。家丁们伤痕擂擂,有气无力,拿刀的手不停抖和,显然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方才射箭的,是个中年女子,护卫模样。她正立在马车前,大声叫唤:“你们的镖头是谁!”
沙曲忙站起来提了提裤子,还有些懵逼:“是我。”
那女子定睛看了沙曲一眼,又瞥了眼面带微笑却周身阴气夏枫,微微一愣,方转身恭敬地朝马车内说了什么。
车帘被掀开,一双白净的手递出一块令牌。
夏枫目力不错,一眼望见一个“苏”字。
该不会,是她知道的那个苏家吧。
女子举起令牌:“见牌如见镇边大将军苏慧!我家公子与小姐外出,归途遇险走散。现用军令特调尔等为贴身护卫,护送公子回京,违令者当以军法处置!”
镇边大将军苏慧,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夏枫瘪瘪嘴,剑往火堆里一插,把鱼对折叉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应声。沙曲寻思这里唯一有点见识且说得上话的,是身边这个“山里来的”凤姑娘。她戳戳夏枫的肩,压低声音问她:“她说的,是真的吗?该不会是唬我们的吧?”
夏枫把剑柄塞到沙曲手里:“两面翻烤,我去看看。”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是不是想受刑?”女子话音未落,忽见一红影闪过,低头再看,手里的令牌已不知去向。
“求人办事,讲究心诚。”
夏枫立在马车顶上,阳光下细细端详这枚将军令。
书中曾言,苏慧将军的令牌基本都是随身携带。将领们都是糙妹子,免不得磕磕碰碰,被兵器划拉来划拉去的,年月久了,令牌便生出许多划痕。
这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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