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人可不容易。
如果长印都这样对她了，自己还能挖得动，那余沾反而要考虑一下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他挖了。
“行吧……你也不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不是还有一关吗？等明天看看再说，说不定她明天的表现就不如庄庄了呢。”
余沾没有说话，施施然的离开了。
盛朝林也摇了摇头，返身回自己洞府去了。
宁知水结束比试，再次去了书阁。
“你又来了，原来你是仙来宗的人。”
宁知水刚拿起那本《天章阵说》没一会儿，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徐曲乐惊异的靠近。
“我今天看到你比试了，没想到你一个器师竟然还懂阵法，难怪你要来这一层找书看。”他自顾自的说。
“嗯。”宁知水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又把视线放到了书上，“确实是对它感兴趣，还得谢谢你给我指位置。”
徐曲乐有点小尴尬，“我还以为你张口就想要了解如化境是因为太过……怪我不该随便揣测，如果早知道你真懂阵法，我就帮你取这本书了。”
他昨天虽然帮了宁知水，但是却也和管事一样，认为她是好高骛远，所以才会只指明层数，没有具体把位置告诉她。
但是今天看了比试，得知了宁知水的表现，才知道她是有真本事的。
有了这些了解，再想想昨天做的事，就觉得有点小小的内疚。
“无妨，反正我已经找到了，也不妨碍什么，今天正好看完。”宁知水翻了一下剩余的页数，随意说道。
明天比完就会离开这里了，今天正好能把书给看完，说来也不算浪费时间。
看她没有计较这件事，徐曲乐松了口气。
“你想找的内容，找到了吗？”他关心的问。
“嗯，有了一些收获。”
不过还不够，相关的书她还得再找一些。
徐曲乐醉翁之意不在酒，寒暄这些只是为了套近乎，所以聊了几句后就忍不住了，直奔主题，“那个，方便问一下吗，你今天绘制的符是有什么玄机？要是不方便讲就算了，没关系的，我只是随口问问。”
今天盛朝林宗主就曾问过，但是这个话题没有持续下去，不了了之的就结束了。
所以徐曲乐虽然好奇，但也没指望宁知水就会回答他。
没想到宁知水闻言后就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
徐曲乐被她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以为自己得罪人了，正想要找补一下，便听宁知水笑了。
“方便啊，也不是什么想要保密的事，你若是想知道，那说说也无妨。”
徐曲乐的眼睛都发光了，一脸期待的看着她，连连点头。
“红枫大师曾有过一个心法，你应该听说过吧？”宁知水问。
“可是《枫阵心》？”徐曲乐下意识回答，“你的这个，跟它有关？”
“嗯，是我在看了它之后有所感悟，所以进行的一种尝试。你如果好奇，不妨也去熟读一下，多多揣摩。”
宁知水点到为止。
自己感悟出来的东西，不是不能告诉别人，而是说了别人也不能理解到。
像是红枫大师这个，就得自己看，自己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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