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打架没有教养的野女人？”怀佑明黑着脸，压抑着心底的怒火，“什么时候不行，偏偏要选在这里？”
怀晓柔被自家大哥吼了一声，脑中渐渐冷静下来。
是啊，要教训这个女人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现在？
刚才是她骤然见到和傅枭言手挽着手进来的虞棠，被愤怒和惊讶冲昏了头脑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上来。
“好，今天先饶过你，不过既然你出来了，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怀晓柔阴恻恻地看着她。
虞棠挑了挑眉。
“行了，母亲在找你，快过去。”怀佑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大哥不去么？”怀晓柔道。
怀佑明看了她一眼，“我还有事。”
“好，那我先过去了。”怀晓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脸上端起端庄妥帖的笑，向正厅走去。
仿佛刚才那个恨不得将人掐死的不是她。
虞棠揉了揉自己的脸，察觉到刚刚的一巴掌已经打散了自己的盘发，索性直接把头发拆了，用手抓了几下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怀佑明看着她，眸光幽暗，像是要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你和傅枭言是什么关系？”
虞棠抬眸，看着他头顶为10的好感度，眼中是疏离的冷淡，“如怀少所见，我是他的人，所以以后请你们在对我动手前先掂量清楚，得罪傅爷的下场。”
怀佑明冷嘲：“傅枭言只是将你当成一个玩物罢了，不要天真地以为他会为一个女人出头。”
虞棠扯了扯唇角，“那又怎么样，现在整个津城唯一能护住我的只有他了，这一切还都要拜你们怀家所赐不是么？”
怀佑明忽然上前凑近她，垂眸问，“你和他做过了？”
虞棠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白，瞪他一眼，“跟你有关系么？”
“当然，”怀佑明眯了眯眼，“如果没做过，他肯带你出来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有点地位，如果做过了——那只能说也不过如此。”
他的语气一直很淡，仿佛只是在跟她谈论今天的天气。
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眸子漆黑，鼻梁高且挺，浑身上下的气质冷漠疏离，透出一股凛冽的锋利。
虞棠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怀少这可就错了，当初我也没和你做过，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啊。”
怀佑明愣了愣神，随即唇角泛起冷嘲的弧度，“五年不见，脸皮厚了，嘴皮子也利索了。”
“彼此彼此。”
虞棠看了一下时间，“我还有工作，怀少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就不陪你叙旧了，告辞。”
说完挑了挑眉，转身离去。
怀佑明看着她的背影，浓密的眼睫在肤色上拓下阴翳。
五年不见，他以为再次见到她，会是一个落魄削瘦，被时间和生活磋磨掉浑身锐气的虞棠。
却没想到依旧容光焕发，娇丽动人。
被丝绸包裹着的腰肢纤细如柳，随着走动微微款摆，仿佛只要一个用力就能折断。
让人忍不住回忆起五年前在他掌下时的触感。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敛去眼底激烈滚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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