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实验
飞跃城的夜晚依然是喧闹沸腾着。
长街上的灯火通明，但是喧闹明显少了许多。
一向喜欢夜生活与放荡的融界民众，今晚明显消停了许多。
大抵是为了早起，可以观看清晨六点的大决战。
这个时候的江长夜，正安静的躺在一间宾馆的床上。
下午从街上回来后，他就一直在睡觉。
摄影机盯了他有十多个小时，他连个身都没有翻。
有时候布鲁斯会想：要是我现在派人过去杀他，是不是可以直接干掉他？
但想了想，终究还是放弃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回溯的时候，是江长夜最脆弱的时候，哪怕是受伤，都会有感知延误。
两分钟的时间差，足够杀死江长夜好几回了。
意识行走在死亡赛事大楼，追寻着那曾经的过往，看着布鲁斯他们在讨论对付自己的计划，江长夜微微一笑，来到凯琳的房间。
房间里，凯琳正对着镜子发呆。
镜中的自己，依然美艳，却带了丝丝的疑惑与不解。
站在凯琳的对面，江长夜笑道：“你终究还是对我没有信心啊。不过也能理解……”
他抬起手去摸凯琳的脸，虚幻的手穿过凯琳的身体。
凯琳却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她迷茫的看四周，似是在诧异自己突如其来的感觉，终究又摇了摇头，自语着：“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控。”
江长夜轻轻凑到她的耳边：“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能够做的只是利用一切机会，一切资源，一切手段。”
他轻轻向后退去，穿过房门，来到大楼的三百四十一层。
这里是猎人集团最高的一层，再往上就是天台。
在这一层的尽头处，有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这刻江长夜来到尽头，身影如空气般穿过房门。
走过那狭长的甬道，来到一片宽广大厅中。
大厅里摆放着各种奇特的设备，在设备的中央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体。
玻璃缸内，一名绿发少年泡在里面，戴着呼吸器，仿佛死去一般，且只有半截身体，腹部以下的半个身体仿佛不存在一般，更看不到任何切割的痕迹。
江长夜来到他身边站定，喃喃道：“你好啊，瞬影先生。”
那玻璃缸内的存在，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一般，突然动了一下。
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身前的虚无之空。
看到这一幕，江长夜笑了：“我开始理解为什么过去是可以改变的了。”
他的手缓缓伸过去，穿过那缸体，融入眼前的男子，仿佛触摸到了什么一般，指尖划过对方，他说：“你只是个复制品，一个不成功的复制品，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中……不过很遗憾我没法救伱。我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唤醒你，让你拥有命运的选择权！”
说着他将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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