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时间就坐在阵法旁边喝茶吃点心,对账的事情自然有小豆人操心。
沈家的商行先是拿出了几个大型乾坤袋帮忙运输,减少兽车的使用次数,可是还是不够,该堵还是堵。
来往都是在天上飞,也遇不上堵车的事情。
就这样,一晃十天过去了。
身上就更不用说了,枯黄的皮和青黑色的血管都淹没在了斑斑血迹里。
冯医师从大盒子里又拿了一颗点心。
他们每天傍晚都会三方对账,杨昭也会被他们请去当个见证人。
但显然,王舒的骨头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想等等和自己合作了20多年的伙伴们。
这个方法简单实用,又很暴力。
“我被你们骗了,你知道吗?”
当时王舒被裹在一层厚厚的半透明的胶质物里,只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而杨昭在这十天里也没闲着,天天守在涞源府城的挪移阵那里,看着两界的物资,一箱一箱的在她面前出现和消失。
杨昭这个作为半个家属的人,面对医生的吐槽,最好的办法就是猛夸对方。
挪移阵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一队一队的衙役在这里维持治安,一个个文书主簿钉在这里,和沈思慎这边的账房对账,手上的算盘拨的震天响。
那里白骨精就是披着人皮,想换样子的时候人皮一脱就剩一套骨架。
据杨昭目测,这人现在少说的有两米二了。
“在你们那边幼崽的血液被灵气压着,发不出一成的威力。”
然后再处理下一个。
“若不是我使手段压着,他那骨头一天就能把他身上的皮肉都给撑爆了,挣脱皮肉的束缚,实现脱骨而出的壮举。”
看起来修为都在筑基之上,只要看到有地方堵了,就会用灵力连货带车,再加上驾驶的人都拽到半空中,找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给他们放下。
他两颊深陷,头发枯黄,若不是一双眼睛还突兀的鼓着,直接说这是个刚出土的骷髅头也有人信。
“我主要是听王舒太痛苦了,嚎的嗓子都哑了,就想问问能不能止止疼。”
这短短十天,杨昭赚到了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
“要不然沈前辈怎么就找到了冯医师您呢,不就是知道您医术高超手段惊奇嘛。”
透过胶质可以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血迹。
等第十一天的时候,冯医师才宣布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治疗,剩下的就是按照医嘱修养了。
“现在病人冷不丁已到灵气活跃的地方,它体内那幼崽的血液跟吃了个大补药似的,疯狂繁殖。”
这些都跟杨昭没什么关系。
她每天要干的就是早上把定位司南拿过来放进挪移阵里,傍晚把定位司南收起来回到王舒治疗的小院里。
可是这样的巨人躺在床上也是真的没什么人样了。
这些运输货物的车流川流不息,没有尽头,似乎整个涞源府城的兽车都聚集到了这里。
很多拉车的驼兽不可避免的受惊,从而发生骚乱。
那层半透明的胶质就是在这时候给他糊上的,据说能够很好防止感染,和解疼痛的作用。
对方也有点心累,一张小脸满是疲惫,逮着杨昭就吐槽了起来。
“你们也没跟我说你们那边灵气的情况,让我发生了误判。”
听着王舒的哀嚎,杨昭拎着两大提溜国富民强通过挪移阵法给她送过来的私货,找个冯医师空闲的时候,大着胆子过去打探病情。
在床上他一件衣服也不能穿,全身上下都裹着半透明的胶质,以防止他感染。
这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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