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的黑衣人张着嘴死命挣扎。/p
羽生白哉轻拍她肩膀，看黑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想过还能活着离开，聂牧谣松开无常鞭，黑衣人蜷缩在地上大口吸气。/p
“交给你了。”聂牧谣看向秦无衣。/p
顾洛雪面泛惊恐，想起上次秦无衣逼问戍边番的手段，心有余悸说道：“要不，要不让我把此人押回大理寺。”/p
“你担心什么？”秦无衣淡笑。/p
“杀了他也于事无补，还不如交由大理寺查处。”/p
“我不会杀他，不过他今晚会死在自己手上。”秦无衣意味深长笑了笑，从地上拾起黑衣人掉落的横刀，自言自语说道，“府兵不同于边军，兵器都是自己携带，为防止有人拿错，都会在横刀上铭刻姓氏。”/p
秦无衣翻转横刀，刀柄上一个模糊不清的“吴”字，而刀柄底还刻有一个“翼”字。/p
“你叫吴翼！”顾洛雪问。/p
黑衣人还是一言不发，秦无衣久久看着刀柄底的那个“翼”字若有所思。/p
羽生白哉：“怎么了？”/p
“他姓吴，但不叫吴翼。”秦无衣表情渐渐暗沉。/p
聂牧谣：“那这个翼字是什么意思？”/p
“翼州。”秦无衣脱口而出。/p
顾洛雪恍然大悟：“此人是翼州折冲府的一名府兵。”/p
羽生白哉不认为一名府兵能让秦无衣反应如此之大：“难道这其中还有其他玄机？”/p
秦无衣神色冷峻：“按唐律要想调动府兵需由兵部授予兵符，而且还要登记在册，而折冲府在看到兵符后还要查验真伪，一切妥当后方可派兵，这些府兵秘密入京还刻意隐藏身份，显然不是经兵部调遣，那么能派出翼州府兵的只有一个人。”/p
聂牧谣问：“谁？”/p
“督视翼州各路兵马的大都督。”/p
“翼州大都督……”顾洛雪一怔，嘴微微张开，惊诧道，“翼州大都督是，是豫王李旦！”/p
黑衣人听到李旦名字，眼角不由自主抽搐一下。/p
被秦无衣捕捉在眼里：“看来我猜的没错，主使你们前来的果真是李旦。”/p
聂牧谣：“我听闻豫王在一月前从翼州返京，太后念及骨肉之情让新帝下旨将豫王留在京中，可我们与豫王素无瓜葛，豫王为什么会派人夜袭？”/p
秦无衣坐到黑衣人面前，心平气和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宁死都不敢开口，你受李旦密令倘若有失，即便我放你回去同样也是一死，不过你以为自己不开口就能保你对李旦的忠义？”/p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人视死如归。/p
“我倒不在意你死活，不过她想保你性命。”秦无衣指向顾洛雪，意味深长说道，“我一向决绝，这次算是行善积德，我把你交给她，她会带你回大理寺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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