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章凌波仙子（加更）/h1
秦无衣一杯茶快见底，羽生白哉手中捻起的白子才犹豫不决放下，待到子落那刻，秦无衣笑着说了两个字。/p
承认。/p
羽生白哉没听出秦无衣的谦和，只看见挂在他嘴角的嘲讽，接连三局都惨败在秦无衣之手。/p
羽生白哉失了兴致，丢子入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拉着我下棋。”/p
“你我从相识起，我便教你烂柯之数，这都有八年之久，怎就没见你棋力有过长进。”秦无衣放下茶盏，仍不忘奚落几句，“你可别下看了棋局，方寸之间大有天地，以弈喻兵，以兵喻弈，魏武曹操，东晋谢安，初唐高祖李渊都深谙此道，你若能精通此道对你日后有莫大帮助。”/p
“还日后，你的限制就只剩几日了。”羽生白哉瞪了他一眼。/p
“是我的限期快到，你担心什么？”秦无衣不以为然。/p
“我看你样子像是稳操胜券。”羽生白哉向前探了探身子，“是不是你已经查明了真相？”/p
“在过几天你便就知道了。”/p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羽生白哉心急如焚。/p
“你看过那么多古贤先圣的，中教你遇事不惊，稳如泰山，你都学到哪儿去了？”秦无衣没好气埋怨，“首先大局已定，你知不知道结果都一样，既然你不能改变任何事，还不如顺其自然，何必操之过急。”/p
“你知道了当然能波澜不惊，可我随你追查妖案这么久，总想早点知道原委吧。”/p
“我不知道。”秦无衣端起茶盏，见羽生白哉负气而视，苦笑一声，“我是真不知道妖案的原委，不过你非要我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p
“快说。”/p
“裴炎要死了。”/p
……/p
羽生白哉一怔，半天才回过神：“裴，裴相？！”/p
秦无衣缓缓倒上一杯茶：“如若我没推测错，也就是这几日的事。”/p
“你，你怎么裴相会死？”羽生白哉大吃一惊，霍然站起身，“难不成妖物要加害裴相？他可是唐廷的中流砥柱，你既然知晓为何不及时示警阻止。”/p
“晚了。”秦无衣摇摇头，“都告诉过你大局已定，裴炎非死不可，谁也救不了他。”/p
“裴相为什么一定要死，难道他也与妖案有关？”/p
“妖案如棋，任何一颗棋子在全盘中都只是不起眼的沧海一粟，但每一落子，都关系到彼此势力的消长，只有通过精确的计算和缜密的权衡，方可做到丝丝入扣构成攻城掠地的天罗地。”秦无衣注视面前棋盘波澜不惊道，“数百手棋中的任何一个差池，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落任何一子都需顾虑深远和隐蔽。”/p
“白哉棋力尚浅，难明你所言之意。”/p
“你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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