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随他摆弄。
等爽完了,他一手拍在于晟脑袋上,没好气地说:“于总,你是给娃娃换小裙子的小女生吗?玩够了没,少女心要不得。”
于晟抱着他,说:“市场数据表明,男人对娃娃的需求和购买率,远远高于女性。”
陆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噗地爆笑起来。
——这口黄腔真是别有风味啊,哈哈哈!
第二天,陆眠都睡醒了,于晟才接到二伯的电话。
这有些出乎于晟的意料,还以为于穆的伤势比自己预测的棘手,便问了一句。
于二伯说:“那小子好得很。我刚才过去看了一眼,估计不用半个月又能起来兴风作浪了。”
陆眠离得近,听了一耳朵,不由暗乐:这是昨晚根本没去看伤号么?果然是亲生的!
于二伯又说:“这小子我带走了,回头就送出国去读书,念不出名堂,别回国了。”
陆眠更乐:您儿子贵庚啊?
这一大把年纪还被逼着去学校磨文凭,陆眠已经能想到于穆哭天抢地的画面。
于二伯:“对了,阿晟,代我和陆眠道声歉。回头你带他回家,我肯定送一份厚厚的见面礼。”
陆眠挑眉,这话听着不太对啊。
“嗯。”于晟应了,又加了一句:“也代我向于穆道谢。”
“啥?哦哦——你小子,学坏了啊!哈哈哈,我一定带到!”
等于二伯乐津津地挂了电话,于晟就得了陆眠一个大大的白眼。
在他看来,没有于穆夺妻在前,现在就没有他于晟什么事了。但陆眠比谁都清楚,这二者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瞧于晟往原主伤疤上撒盐,很有点鄙视。
陆眠:“你二伯怎么知道我?”
貌似还知道他们睡过。
于家的家风这么开明的么?
于晟用一句话解释了这件事:“昨天我妹妹也在。”
“哦。”
陆眠秒懂,揭过这个话题道:“时间不早,我就不送你了,我这几天都会很忙,没事别来烦我。”
演唱会就在五天后,工作量原本就够他喝一壶的,现在闹出这么一个大新闻,想必更不清闲。
于晟也明白,因此没有久留。
他前脚走了,后脚齐小天就来了,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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