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头的情感，实在复杂。
姜岁岁冷静了下来，语气也放低了下去：
“爹地，你向姜小姐，道个歉吧。”
姜岁岁往边上，退开了一步。
不管眼前的姜离，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姜离和司闻渊，总是要见面的。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姜岁岁也无法预料。
司闻渊的注意力，这才从姜岁岁身上移开。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司闻渊怔了一下。
他那双，被常年冰封的瞳眸里，有情绪在涌动。
当他的视线，落在姜离身上的时候，姜离只觉得，司闻渊的眼神，像漆黑的暗流下，无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漩涡。
那些漩涡的将她缠绕住，令她感觉像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拉拽着她的心脏，往下坠落。
姜离站在司闻渊面前，她微张嘴唇，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她注视着这个男人，接着明媚的日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俊然贵气的容颜。
“我……”
姜离忍不住用手，抓住自己的衣襟。
她的左胸膛里，心脏在震颤，在不断释放出疼痛的触感。
这种受伤，撕裂，痛楚的感受，好像是被烙印在了她基因里。
只要一遇到，和司闻渊有关的一切，就会立即发作起来。
她想，先向司闻渊介绍一下自己。
可她张开嘴唇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想要发声，却变得无比艰难了！
而下一秒，司闻渊冷嗤一声。
他后退了一步，阴鸷冰冷的视线，从姜岁岁，霍临西身上扫过。
“你们……”他一边后退，一边抬起手，指向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司闻渊询问姜岁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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