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利用了？”何律睁大着眼睛望着陆小川，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没错！”陆小川站起来，将视频定时住，指着肥鸭的眼睛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就是一个反侦查的高手，特别是偷窥跟踪这一块，而且很懂得心理战术，说着指着肥鸭的眼睛道，“尽管他表面上一直在跟潘燕妮做那个事情，嘴巴还在亲吻，但是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不信你可以看看他的那玩意儿，软绵绵的跟苗条似的，搭在那女人的洞口，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明白，男人没有勃起哪里有什么兴趣去亲吻女人，很显然他是装的，而且你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的往西北角翻一下，如果我猜得没错的，你的西北角一定安装了摄像头。”
“好像没错！”何律望了望视频，又瞟了瞟角度，略带怀疑的道，“没错，摄像头是安装在西北角。”
“这就对了。”陆小川道，“他们早就掌握了你的资料，知道你对男女之事比较反感，所以特意做出这么一场戏，然后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在潘燕妮的耳垂上按上了跟踪视频器。”
“好像是这么回事。”何律笑了笑道，“看样子这几个毛头小子很不好对付。”
“毛头小子？”陆小川跟看怪物似的看了看何律，道，“何总，你太轻敌了，这几个人，比廖晓忠还难对付。”
“有这么严重吗？”何律打心底就看不起长沙满哥他们，所以依然是这种态度，“你说说他们有哪些难对付的地方。”
“昨天的寻尸广告看了吧？”陆小川冷不防的朝何律问道。
“看了啊？”何律有些迷糊，“不是你在昨天下午就给我电话了吗？而且我昨天晚上马上召回了阿海，不是都到你那里自首了吗？”
“你有什么看法？”陆小川笑眯眯的望着何律。
“看法？”何律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道，“我说我的陆局长，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好了，你今天都卖了一天关子了。”
“我想这是长沙满哥他们的一着棋。”
“一着棋？”何律显然没有想到这跟长沙满哥能够联系到一起，加大声音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护城河里的女尸跟那个叫长沙满哥的有关系？”
“没错。”陆小川摆了摆手要何律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昨天下午我到了女尸现场，看到女尸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你刚处理的女孩子潘燕妮，她的各方面特征都很像，但是我后来想想有些不对啊，从洞庭湖到长海少说也有几百里的水路，就算前几天刮台风，也不容易这么快就能吹到长海来啊！”
“你想的这些问题我昨天都想到了，但是我还是按照你吩咐的去办了。”何律道，“我将阿海都送到你那里去自首了，你现在跟我分析这些到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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