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也许是苍老外形的缘故，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们想着重新来这间房看看，”顾宁笑着说道，“对了，这是以前的画吗？”
妇人先是没有回答，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顾宁几秒，仿佛在说，我已经看穿你的小把戏了。
看得顾宁有些心慌。
接着，妇人突然移过视线，好像刚才的眼神都是错觉。
她缓缓走到油画面前，抬头看着这副油画的人物，脸上露出了怀恋的微笑。
“是的，那是我二十岁的时候，这是我的丈夫，一名军兵。”妇人看着画中的男人，眼神闪过几分温柔，“我那时刚生了莎伦，也就是私底下联系的你们的那个女孩。”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的顾宁。
顾宁心跳漏了一拍，原来，那个小女孩悄悄做的事对方早就心知肚明。
“我原本过着很幸福的生活的，我是个孤儿，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开一家孤儿院，帮助更多的孤儿与孩子。我的丈夫很支持我的想法，结婚后对我的事业也大力支持。”
“在那一年，莎伦出生了，孤儿院也创办一周年，在社会上也获得了一些善人的帮助。虽然我们没有依旧没有多少钱，但是我相信，之后的生活都会好起来的。”
妇人伸出长满了老茧的手，有些颤抖地触碰上了面前的油画。
“他知道我怕猫，加上教会对女巫的清除，他把我们这里的猫全部杀了。”
顾宁注意到，对方的手腕已经长出了老年斑。
“但是，随着战争的爆发，这一切都变了。”妇人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我的王子，我的骑士，那个无时无刻都在保护我的人死了，比较滑稽的是，他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在战争结束前，对面的战友因为枪走火，一枪击中了他的心脏。”
顾宁心里有些感慨，从对方的语言中，可以感受到曾经那段时光的美好。
虽然，消灭无辜的猫咪这点让她有些不适，但是回想到时代的局限，也就释然了。
妇人冷静下来，淡淡地讲道，“自从他离开后，这里的光景就越来越差了，每天都有人死亡，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惧中，因为不知道下一个是否就轮到自己。”
“今天的谈话已经够多了，夫人若是可怜我这个无辜的老妇人，拜托把归蒂领走吧。”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和先生可以下去用餐了。”妇人恢复了和往常一样讨好的笑容。
对方发出逐客的意思，顾宁即使还有些疑问，但是看着妇人那并不想多说的神态，只好先和周璋离开。
等到顾宁离开的时候，妇人的表情冷了下来。
在昏暗的房间中，甚至有些诡异。
她看了看挂着油画的钩子上，那明显被取下来的痕迹，以及在门外掉落的锁，眼神晦暗不明。
顾宁离开这间房后，就拉着周璋快步走起来。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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