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沈全真的脸色刹那沉下去，在听到乔旌南三个字的时候。
沈全真绷着脸：“听到了。”
余光瞥见对面蒋承霖表情，乔旌南就知道，自己这句话弱爆了，可他有什么办法，让蒋承霖试试看跟沈全真通电话，看他会不会被骂得三天吃不下饭。
梗着脖子挨了顿臭骂，乔旌南挂断后脸都黑了，蒋承霖不冷不热：“没出息。”
沈全真：“真假这事儿我不专业，我也没办法替你去担保，你还是自己去跟付阮说吧。”
号码没存名字，就这样拨过去，嘟嘟地连接声响了三下，里面传来低沉男声：“喂？”
吴景淮：“我说乔旌南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想跟付阮合作夜城南岭项目，我说没有，叫他别多心，我把这话跟付阮说了，她就再也没理我。”
挂了电话，沈全真没放下手机，直接就着通讯页面，轻车熟路地拨出一长串数字。
乔旌南气从八方来：“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直说我哪招你了？”
乔旌南沉声回：“是我说的怎么了？我跟吴景淮聊付阮，一句没提你。”
蒋承霖淡淡：“为你自己，付家本来就是很难对付的对手，再让付阮找到帮手，你想跟一只会飞的老虎争吗？”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手机里面沉默五秒有余，紧接着传来乔旌南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有毛病吧你，大早上的又发什么疯？”
沈全真：“是不是你给吴景淮打电话，说付阮跟他走近，是想跟他谈南岭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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