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讲，只能算半个实验人。他们的症状和郁婉相似，正常的时候可以很正常，但有脾气时就会变得很暴虐。
他们在暴虐状态下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所以他们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魁一手上握有他们的把柄，他们只能听他的。
“他手上握有你们什么把柄？”郁婉追问。她想如果也是视频之类的东西，可能和李玄女友的视频放在同一个地方。
“他手上有我们的……有我们的……”其中一个实验人说了一半就说不出来了。他神情为难，“我说不出口。”
“你说不出口我来！这种日子我早tm就过够了！说出来是解脱！”另一个实验人倒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他手里有我们的杀人证据。”
郁婉心中微惊，“你们杀过人？”是了，她怎么就忘了，赵月的死不就是戒律堂的手笔吗？
他们说，一开始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杀了人，直到魁一把视频拿给他们看，他们才知道他们杀人了。然后他们就变成了他的工具。
“我们能怎么办？我们不想坐牢，也打不过他，只能被他拿捏着。”
“赵月也是被你们杀的？”郁婉追问。
想到这两人可能不知道赵月的名字，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前不久死在公园的那一个女孩。”
两人的面色微变，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确实是我们处理的。”这些年来他们手里沾染了不少鲜血。
郁婉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踹了两人一脚。“她还不到二十岁！”
两人眼神躲闪，挨了这么一下也没吭声。其实那个女孩可以不死的，可是她宁死也不愿透露她帮助的人是谁。
在她死时，他们在她眼中看到了解脱。那一刻，他们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你们知道那些视频被藏在哪儿了吗？”郁婉继续问。她答应过李玄在拿新茶前会向他证明她有销毁他女友视频的能力。
这两人的把柄落在了魁一手里，她就不相信这两人从没想过销毁证据走人。
“不知道，他把东西藏着特别严实，怎么会轻易被我们发现？”其中一个实验人说。
“我倒是知道他把东西藏在了哪儿，但那个地方我们不可能拿到。”另一个实验人明显比前面那个实验人精明很多。
“藏在了哪儿？”郁婉心中微喜，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有一个U盘，被他用银链挂在了脖子上。”
郁婉+靳枫+顾亦笙：“……”还真是他们够不着的地方。他们连魁一的人都见不到，更何况是取他挂在脖子上的东西。
“你们见过他的真容吗？”靳枫问。
如果他们能锁定魁一的真实身份，就更容易找到人了。
两人同时摇头。“他一直都是带面具的。”
“那你们有没有见过他和谁关系很亲近？”郁婉接着问。
两人又同时摇头，“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
郁婉放弃了从这两人身上挖到魁一的真实身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最近是不是在拉拢什么人？”
郁婉怀疑王朝得到的信息是实验室故意向外透露的。
“你怎么知道？”两人都很惊讶，这是他们戒律堂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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